,就连她自己听起来都难受,更别说发出这声音的人了。
舒懿文走到客厅把灯打开,就看见沙发上蜷缩着的白星阑。
她的被子已经全部掉在地上了,舒懿文捡起来拍了一下重新盖在白星阑身上,但是又怕她等下又把被子扔在地上。
白星阑的眉头轻轻皱着,脸上有一抹不自然的潮红,舒懿文感觉不太对,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。
没有很烫,但是还是能感觉到有点低烧。
再这样下去明天怕是送不走这人,在她这里生病了她还要负责。
舒懿文把被子掀开,低下身把白星阑扛在了身上,掀开上面那层被子,白星阑被舒懿文扔在了自己睡着的第一层被子上。
冬天实在太冷,舒懿文里面盖着一层棉被,外面套又盖了一床羊毛被。
到客厅里去把从隔壁阿姨家借来的被子盖在白星阑身上,然后把自己的羊毛被也一起给她盖上,舒懿文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隔壁客房实在太脏,她都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了,如果把隔壁阿姨的被子弄脏了,舒懿文还不好解释。
虽然很不习惯身边多一个人一起睡觉,但是……就当是为人民服务吧。
舒懿文把灯都关掉,缩进了被子里。
白星阑的全身变得温暖,不知道是从谁那里摄取的温度。
她梦见自己还在那个贫困而落后的小山村里,大水淹没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