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。
柳氏自昨日看到女儿收的那幅小画后,就隐约觉得两人已经暗生情愫,如今又像是闹了别扭,她心里更确定了些,这样也好,知根知底总好过别的人。
她配合的没有多问就把饭菜端回了房,又亲眼看着女儿吃了些才罢休,少年人啊,总是不爱惜身体。
翌日一早,见柳子轻避而不见,褚回出过早饭就去了吴府,在她走后,柳子轻才出门来,看着娘亲一副了然的模样,她也无意解释,总不能说心乱难安,不想看见那人,省得心更乱。
吴府书房,吴太傅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褚回,他不悦道:“怎么?给老夫作画就这么不上心,莫忘了昨日老夫是付过银子的”
“褚回不敢,太傅吩咐就是”
“叫先生,什么太傅,好的没学,竟学些不必要的”
“是,先生”
“罢了,你可知老夫为何收你为徒”
“褚回不知”
吴太傅叹了口气,眼里难得的露出一丝赞赏,他微仰起头,似是怀念:“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,先皇曾问我们一众文臣:若太子顽劣,不思学业,尔等该如何。
当时太子年仅十岁,老夫也过了而立之年,有人答:悉心教导,晓之以理。
有人答:旁敲侧击,动之以情。
众说纷纭,只老夫觉得,一个十岁小儿,纵是太子与寻常儿童又有何异,当时我想法简单,答圣上:无规矩不成方圆,轻则罚书,重则罚体。
无人不说我胆大胡言,可先皇偏偏点了我。
老夫至今还记得先皇说过的话:朕只希望吴卿教导太子向学,向仁,向义,教导他如何做一个明君,不害朝堂,不祸百姓。卿不需要帮太子谋划,不需要为太子打算,因为这些朕会做。
太子登基之时,老夫才明白先皇用意,臣不在能,但必求贤。
所以老夫将你收入门下,不是你有什么常人不所能,而是老夫知道你想的少,很多时候,想要的少了,人才不会糊涂”
褚回虽然听得云里雾里,但大致意思是懂了,不过是看重她心思单纯,而非深有城府之人。
“褚回受教了”从前都是言不由衷,这一次是真的受教了。
“你真的明白了才好,便随我去后院吧,待会为我和夫人作画时用点心,也不枉老夫苦心教导一番”
吴太傅甩袖先行,褚回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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