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能和你一样,我这做二哥的就放下了,哈哈…走”
两人已经离开,还坐在桌前的柳子轻却久久没有起身,她想起方才钱肃对褚回略显随意的动作,如果真的是兄弟便罢了,只是……
眸光闪烁间,她站起身回了自己房间,然后碾磨提笔,只是字还没有写下一个,府外就有人递了帖子,帖子的主人是何迢。
第39章
“小姐,何公子正在大堂等候”老管家递上拜帖。
“我近来身体不适,请他回吧”柳子轻接过来随手就放在了桌旁。
待到管家走后,她才拿起拜帖,手指紧了紧,眉毛微蹙,还没有打开就捏成了一团,伸手将纸团丢进纸篓里,不论从前情义深或浅,今时今日她都已不想再作纠缠。
此时,狼狈离开柳府的何迢怎么也不会想到,自己花费心思所作的诗,佳人连看都没看一眼就丢了。
他知道自己的爹爹与柳尚书政见不同,却没想到有一天会到针锋相对的地步,这份婚约自下定以来,就被人人看好,可是没有人知道,他的心里一直都不踏实,生怕会有个闪失。
如今正应了那句话:天不遂人愿,越是担心的事越会发生,可尽管如此,他还是想再争取一下,只为了有一天能和那个美丽的女子对坐饮茶,闲话余生。
只可惜,在柳尚书入狱时,他的好爹爹只顾着避嫌,而自己又无能为力,还被爹爹禁了足,等他能出府时,自己的未婚妻也早已没了去向。
世事当真是儿戏,君王和朝臣掌管、处理着国家大事,却会因为一句无心的话,一幅简单的图,动辄就是抄家、动辄就是问斩,何其的可笑。
而他作为微不足道的将军府独子,不仅违背不得,也永远做不了所谓规则的制定者,只能是一个不情愿的服从者,哪怕明知道这世间的一些规则是多么的荒唐,可他仍旧什么都做不了。
何迢伤心之余走进了醉香楼,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,不过是未曾撞过南墙,便觉得世界是美好的,所以没有经历过黑暗的人,又怎么会渴望光明。
这一次,没有老友在旁,也无意去楼上雅间,他在大堂里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,做了平日里自己最不屑的行为,与一众穷酸书生或挑柴老汉拼坐在一张桌子上。
这醉香楼是什么地方?它作为京城第一大酒楼不是没有道理的,先不说酒菜如何,光是这规矩就很新奇。
一楼大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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