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风:“柳小姐,可是柳尚书府的柳小姐,难道褚兄与那柳小姐是……”
不愿说出口的猜测到了嘴边,还没来得及说,就被别人一句话给打入了深渊。
“没错,我三弟便是那柳小姐的未婚夫”说这话的是钱肃,他看不得三个人遮遮掩掩、拐弯抹角的说话,索性说了个明白。
酒精搅动着负面情绪,年少气盛的人都忘了伪装,有些酒后的话恰是真心话。
“钱兄说笑了,据在下所知,柳小姐的未婚夫好像不是褚兄吧”
“怎么?不是我三弟难道是你不成?”
“正是在下”
“我怎么听说这柳小姐已经跟你何府没关系了呢”
“我不会答应的”是恼羞成怒的何迢。
钱肃正要再说,一旁的褚回猛地站起来:“在下不胜酒力,先走一步了”
她做不来与人剑拔弩张的样子,可也见不得别人这样谈论着自己心上的姑娘,与其勉强自己去面对,还不如眼不见为净。
“既然大家都不胜酒力,这便回了吧,我们改日再叙”宋民略显生涩的转移话题,努力缓和着针锋相对的气氛。
用一句话来形容此次会面,钱肃给出的答案一定是:不欢而散。
可此刻他还要再补上一句:败兴而归。
因为何迢不知何时跟了上来:“褚兄可否借一步说话”
钱肃看着走路有些摇晃的何迢,为自家三弟担起了心,那单薄的身子怕不是姓何的对手啊,眼看着两人越走越远,然后转进一个小巷里,他着急的跺了跺脚,悄悄跟了上去。
跟着何迢走进巷子里的褚回停下脚:“不知何兄有何指教”
夜色下看不真切对方的表情,何迢垂着头,良久才有闷闷的声音传来,满带着企求与奢望:“褚兄,把她…还给我好吗”
褚回没有声响,她不知道面前的男子怀揣着怎样的深情,但她大概能理解这种卑微,为了一个人而低下自己高昂着的头,在感情里动了真心的人,或许都有过类似的心情吧。
可这世间,最难也最不该相让的便是爱情,她抬起头:“何公子醉了”
黑暗里静默了几分或者几秒,当褚回的情绪逐渐不佳,准备不再奉陪的时候,离开的脚步刚抬起,胸前的衣服就被一双手抓在了一起,身子也随之被抵压在了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