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了迷药而已,并不会发生什么事情。”
“那,那我们还去干什么?现场观摩吗?”褚回急着要喊住车夫,想掉头回柳府,她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,一种要失去的恐慌感油然而生。
“我们需在”,柳子轻按下心里小小的忐忑,深知自己唯有显得镇定自若,才能让褚回毫无怯色,“记住,世人只相信愿意相信的,你我之事,本就不似常理,只要你展现自己所坚信的一面,没有人愿意挑战自己的思维定势,去相信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”,稍微沉吟了一下,浅笑低语,“你忘了,万事你还有我”。
其实柳子轻并不是不害怕,但是只有当面对峙才能让何迢的话毫无信服力,将事态的发展掌握在自己手中,否则以讹传讹......
不要紧,最坏的结果,我也会与你在一起。
双目对视,所有别人看不懂的深情,尽在不言中。
“看来,已经有人比我们先到了。”马车摇摇晃晃,透过掀起的布幔,依稀可以看见,听雨阁门前似是围了一群看客,人墙重重。
钱肃感受到褚回投来的探究目光,暗自得意自己知道内情,慢悠悠解释道:“何将军,他是那个女子唯一的入幕之宾,今日休沐,他必来听雨阁。”
“逆子,平日你舞文弄墨,不知习武就罢了,如今!如今!读的什么圣贤书?”何将军自小耍枪弄棒,声若洪钟,褚回三人将将到听雨阁门前,耳边便传来了这番话。
堂内一众宾客已被屏退,只有气极的何将军,暗自垂泪的女子,还有那个衣衫不整的何迢,满脸绝望。
“何伯父,我本与夫君到这西市采买物件儿,偶然听闻您在这儿大动肝火,”柳子轻面露忧愁,略带深意的瞧了眼何迢,“伯父不宜伤身”。
何将军这才看清来人,被小辈看见这样的闹剧,不免尴尬,也从怒气中醒悟过来,这么多年,还是改不掉上阵杀敌时的暴躁脾气,如此失仪,明日肯定要被传为笑谈,心下更是气愤,怎么看逆子都不顺眼。整了整衣袍,摆摆手,“无事,你何大哥举止不端,我教训几句罢了,这便回府”
瘫坐在地上的何迢听了柳子轻的话,脸色愈加煞白,紧咬嘴唇,终于咬牙切齿的说:“父亲,孩儿没有对尹姑娘做什么,是柳子轻,都是她”,面对原本深爱的人,还是不忍心持刀相向,转而恶狠狠的瞪着褚回,手指指着前方,“她,她是个女子,这婚事是个笑话,真是个笑话。”语气歇斯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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