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她在我床上任由她睡得四仰八叉,出门转了一圈发现什么茶话会压根儿没开,一群挺文艺的青年聚在啊拾的房间里斗地主,也可能真的是有点儿特立独行,一旁放着qq欢乐斗地主的背景音乐来渲染气氛乍一看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。
“叫地主。”扯开嗓子说话那位是啊拾,印象挺深的,挺腼腆但实际上挺闹腾一个小姑娘,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牌发觉真是不赢都没天理,结果就快要赢了的时候,丫的想去厕所拉屎,顺便就把牌甩给了我:“赢了就送香吻一个哦么么哒!一定要赢了啊!”说完就一脸便秘地走了,独留我呆了半晌。
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,对面的小徒弟伊落丢出一对三带一,我仔细一瞅我能直接压着她把牌丢出去,结果可能是太怕被啊拾烈焰红唇地亲上一口,鬼使神差地,我喊了一声“不出。”
“炸弹!”于是伊落赢了我,我缓缓地把手里的双王放下神色复杂地盘腿坐在那张小床上,床软得令人发指我是、重心不稳摔了个趔趄,伊落收拾了一下牌,看了我一会儿说:“师傅你刚刚在思考人生吗?”
“没,我不会玩。”那真是没天理。
多好的牌都能被我搅黄了多好的人生也能被我丢下,我就是一不会玩儿的土鳖,怎么都不会赢,怎么都是输掉,斗地主会有尽头但是命运不会,它就那么挽着你而永远轮不上你玩它。“欸师傅怎么一身酒气?”
她把手伸过来在我身前晃了晃,旁边几个妹子看着我笑,我愣了一下,放开嗓子大手一挥说:“将进酒,欲说还休,山雨欲来风满楼,独立寒秋,看橘子洲头。”
伊落就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说实话,我不知道她笑什么,低声说了句我去厕所,就逃了出来,也不知道是逃什么,反正去厕所哦是个绝妙的借口,古今中外都把这句话说烂说透却永远也说不厌,我和啊拾打了个照面,她问我牌局怎样,我就老师说我给人搅黄了,啊拾大大咧咧一摆手说:“没关系一看就知道你挺乖的不会玩儿。”
我呸我去他妈的不会玩,只是心生厌倦不想玩,两人彼此各怀鬼胎却又和谐一致地对着镜子挤着粉刺,龇牙咧嘴像是刚喝了几斤烧刀子。
啊拾脑袋里有根儿电线哐当一声就接好了电路就通了,她转头觉得这姿势真不呀有损我们这些滞销书作者的形象,她搓了搓手问我:“你以前是不是说办杂志来的?怎么不做了我还等着跟你混等你给我发稿费。”
“国家标准刊号还没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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