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放在孤儿院。
“呵呵。”
淡笑一声,陈宁安并不觉得难受,只是觉得在新秦的所有因果都了了。
“老窑子。”
他轻声的呼喊,来到那曾经的屋子。
一天之后,老窑子已经垂垂老矣,他目光浑浊,看到陈宁安时心绪无法平静。
“你还是这样年轻,时间不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。”
“你可曾恨我,一张符篆压下你的时间,也让你失去了噩梦的能力。”
陈宁安叹息一声,老窑子却摇头。
“先生,我这辈子只有您一个恩人,我儿孙满堂,父母喜丧,妻子贤惠,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”
“那现在,我们得回去了。”
陈宁安招手,从老窑子身上飞出一张布满岁月痕迹的符篆,上面的纹路几乎看不清楚了。
陈宁安不收回,它也坚持不了几个月的时间了。
“你做好道别没有?”
“做好了,先生,再次感谢您!”
老窑子的容貌在恢复年轻,他随着陈宁安进入屋子,时间变动。
某一刻,他忽然消失在了陈宁安的视线里。
后世到了。
不,应该说是现在到了。
陈宁安再次从屋子里走出,一切已经不同。
…………
东海,残破的舰队航行在水上,嬴武衣身上带伤,她失败了。
舰队被对方一发裂变弹近距离击毁,来不及防御。
这场战争的结果就是,沿海三城覆灭堪称灾难。
而这只是新秦动荡的一角,南海,赢长歌狼子野心,没有动新秦的国土,却一句拿下了周边的数个国家。
北边早已经乱了,和西边一起自称漠国苏醒。
“公主,您的情况很不好。”
浑身皮肤通红的医生放下听诊器:“他们用了脏弹,现在舰队上所有人都遭受严重的辐射,您的心脏出现问题了。”
“是吗?”
嬴武衣叹息一声,活下来的反而是最痛苦的。
她看向周围,想不通为何会这样自己的生命也要结束了。
若不是白岳,她其实已经死去。
“他们知道公主您会躲进白岳,可是,这太残忍了。”
医生叹息离开,每一步都留下了血色的脚印。
他又何尝不是即将死亡呢?
“嬴武衣。”
忽然,这室内出现一道声音,陈宁安突兀出现。
他看着她,此时的公主可没有丝毫以前的风光,浑身像是被灼烧了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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