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处了一会，他觉得李石还挺好说话的，便把心头的想法说了出来，又问李石，传武到底能不能打。

李石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：

“我在这方面没什么发言权，不过你既然问我，我可以跟你说说自己的看法。”

“大部分人学武术，都是只练武术套路。在我个人看来，武术套路是武术的基础，一方面是锻炼身体，另一方面是为竞技的基础动作固形。这就跟你学语文时，初期学写字，接着学遣词造句一样。学会遣词造句了，你就一定能写出高水平的文章吗？当然不是，何况同一个班级的学生，遣词造句的水准都会有高有低。”

“以我浅薄的了解来看，武术的作用有很多，比如锻炼身体，修炼心性，艺术表演等等，竞技和杀敌，只是它的众多作用里的两种，至于武术到底能不能实战，我觉得它和其他所有的竞技运动一样，终究还是得看人。”

年轻人总是不服气的，周钦自认为他身体壮，每天练习木雕，手上的力气肯定要比李石这种看着文质彬彬的艺术家强，觉得李石虽然套路打的漂亮好看，但也就是好看而已，说的再头头是道，实战肯定也不行。

这个小伙子老实的外表下，潜在着一颗倨傲的心，他直接追问李石本人实战的水平，还想跟李石比比力气。

李石说自己只是练着活动筋骨，还没入门，至于比力气——

几分钟后，任由周钦怎么挣扎都无用，他只能喊着疼投降，眼睛都不敢再看好像还没咋用力的李石。

自那以后，这小伙子再喊“李老师”多了几分真心的恭敬。

李石回了他一句，拿着鱼竿继续往屋里走。

心里又想起那天两人对武术的“探讨”。

其实在李石看来，就算以他如今的身体素质和天赋，来学武术，也是挺难的，因为在他这里，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武术家，要学要练的东西太多了：要养力、练招、练劲；要学习传统文化，领悟武术中的哲学思想；要学习穴位、经脉、肌肉骨骼、五脏六腑等中西医交叉学科，尽量掌握人体弱点和潜力激发等奥妙……

“交叉学科……交叉学习。”

李石突然停下来。

从兜里摸出手机，解锁，打开“雅乐四舞生”的微信群，无视群里后面的信息，直接往前翻聊天记录，找到自己在河边发的内容后，站在门口沉思起来。

“学古典舞想真正达到一定境界，要学文化课，尤其文学和历史，练武术也要交叉学习医学生物、哲学等等……我在书法上也早有触类旁通的思考，包括我之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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