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你这小孩。”
江倚青在休息室喝水,见人回来,握着保温杯的手一顿。
“喝了。”帽姐挺骄傲的仰起头,语气留足了悬念:“她还说……”
江倚青喝了一口水,见她半响没再继续说下去,不禁问:“说什么?”
“她说……”
“别卖关子了。”
帽姐模仿着小孩冷冷清清的语气:“她说‘谢谢姐姐’。”
江倚青有点怅然,却又一瞬间打散了这种念头,只简单答:“哦。”
“这种有个性长的还漂亮的小孩,其实最讨女人喜欢了。”帽姐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问:“你也喜欢她吧?”
有些感情欲盖弥彰,有些感情却遮掩不住
隔着人海的遥遥眼神。
特调的桂花冰酒。
不愿亲自去送的牛奶。
帽姐不是没有经历过爱情,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微妙线索,走进了看着江倚青躲闪的目光,又肯定的说:“你喜欢她。”
“如果我不喜欢她,我不会跟她在一起。”
江倚青拧紧保温杯,把它搁进橱子里,摸出一件亮片抹胸裙,和粘着白羽的面具,轻声说:“如果我喜欢她,那更要离她远远的。”
帽姐举手投降,似乎对她无计可施:“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。”
从休息室出去,舞台上正在切歌。
动感的音乐的尾巴,衔接上了一首轻缓温柔的情歌。
小孩一口一口的喝酒,却并不醉,眼神依旧清亮动人,无意的扫过吧台和人群。
江倚青忽然想起六月那会,金宝在一楼咬坏了某个电器的插线,连带着整个别墅断了电。
温璃画了大半天,似乎也有点倦,索性将画笔一扔,走到矮沙发上,给物业打完电话,两人坐着聊天。
认识她很长的时间里,江倚青一直觉得看不透她,仿佛她是天上的骄矜寒冷的星星。
两人相隔亿万公里。
可那天晚上,她却束着手脚越贴越近,其实她惯会伪装,清冷、疏离、坚强。这些只是外人所看到的一层硬壳,内里的柔软却不轻易示人。
江倚青暗想,原来她也会怕黑。
所以才会紧挨着江倚青坐下,略有警惕的望着四周。
她爱听英文歌,喜欢的偶像是比伯,爱看马克李维的书,甚至对佛学宗教还有点研究。
小孩前几天得了重感冒,呼吸声带着轻轻的鼻息,可是不想打针,打算靠着感冒灵颗粒撑过这个长长的痊愈周期。
听了一会她厚重的鼻音,江倚青终究无奈,不等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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