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冤枉的,为何不敢回来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?十几条人命,这么大的事,他说走就走,可还将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吗?!”
看来鹤青是真的失踪了,夜漓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。
他在哪里?有没有受苦?
一时间她就对这仙门中发生的诡异事件不感兴趣了,心中只有对鹤青的牵挂。
“师父,二师兄在玄宗这么多年,他的为人难道你还信不过吗?”
樊晓澄孩童心性,一片赤诚,他不明白向来通理晓义的师父为何如此有失偏颇,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委屈:“师父以前不是这样的,师父以前最疼爱二师兄了,难道是因为师娘的事…”
“住口!”万锦年终于爆发,勃然大怒:“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师娘!”
“师父!”樊晓澄固执地继续说道:“我早就说过,那不是二师兄的错,为什么您就是不信呢?!”
万锦年抄起戒尺劈头盖脸打将下来:“我让你不要说了!我让你不要说了!”打得樊晓澄只能抱头蜷缩在地上,衣服上透出道道血印,手脚都破了皮。
躲着的小童终于看不下去了,上前劝解:“师父,师父,打得够了,再打下去,樊师兄会被打死的…”
万锦年气红了眼,等回过神来,樊晓澄已是奄奄一息,他自觉失仪,扔了手中戒尺,挥手道:“将他带回房内关起来,没有我的命令,不准放他出去!”
“是。”小童只怕万锦年还要罚他们的小师兄,忙不迭将樊晓澄抗走了。
鹤青从小在玄宗长大,这出了事,不但同门师兄弟无人替他出头,连他的师父都不相信他,反是他的这个年轻师弟,对他倒是极为忠诚。
这么看来,这件事还是得着落在樊晓澄身上。
夜漓正要跟上去,转而又想她现在这个样子,樊晓澄连看都看不见她,怎么问话?不如先还了魂,就悄悄随他们来到樊晓澄的住处,记下路,然后施了个回魂咒,想着等魂魄归体再来找他。
一阵头晕目眩后,夜漓微微睁开眼睛,意外得发现自己并不在刚刚藏匿肉身的那个树丛中了,而是躺在一张床上。
坏了!莫不是有人发现她了?
夜漓猜得没错,她离开后没多久,就有玄宗门人在丛中发现她的那具肉身,带回来给万锦年看。
这具躯体没有呼吸,没有脉搏,没有任何活着的反应,但身上却不冷也不僵,眼神也未涣散,像是死了,又像是活着,奇得很,玄宗几个议事长老围在一起议论纷纷,不明白其中缘由。
“是她…”万锦年在宗门门口见过夜漓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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