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床笫之欢,便是女子哺乳,要么就是脑满肠肥的壮汉洗澡,甚是辣眼。
这时候她还没有感到异常,飞快地找了六七间,樊晓澄住的地方没找到,倒是恰好碰上寨主文达的房子。
荣盛也在,文达抓着头发,一脸崩溃:“死人了,又死人了,肯定是那个女人的冤魂索命来了。”
夜漓估摸着他们应该是在说法师惨死的事,那个女人的冤魂难道指的是娟儿?
娟儿被草鬼婆害死,法师为她超度,莫非也被草鬼婆盯上了?
阿阮的父亲倒是无比镇定,光看说话的样子,倒分不清哪个是主子哪个是下人。
“你冷静一点,事已至此,你是想让全寨的人都听到吗?”
“你说.是不是她?啊?是不是她?”文达抓着荣盛的肩膀拼命摇晃。
荣盛冷冷地道:“你想什么呢?作祟的是草鬼,跟娟儿有什么关系?”
“可是.可是你都看到了,那个法师他死得那么惨,蛊虫爆体而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”文达喃喃自语,抖如筛糠。
樊晓澄的梦境里缺失了这一段,所以夜漓也并没有看清,她猜测可能是法师的死相过于恐怖,于氏和鹤青没有让当时尚还年幼的樊晓澄看。
但奇怪的是,文达为何会对此事如此惊慌。
更为奇怪的是,他和荣盛的对话又为什么会被她看到。
照理像法师死时的情形一样,如果樊晓澄没有看到,或者是不想去回忆,那这一段很有可能就会被掠过,但梦境也不只是记忆的写照,也有一些虚构的部分,那现在夜漓身处的场景,可能是由樊晓澄幻想出来的,也可能是他或者夜漓自己捕捉到了一些清醒时没有注意到的细节,并通过梦境做了润色,让整个故事更为符合常理。
樊晓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似乎是无法入眠,又像是在做噩梦。
毕竟以他现在的年纪,就算是跟着师兄师娘一起出来历练,心里也难免还是会紧张,苗寨的情况也确实有些棘手。
夜漓跳下来,身子穿过房顶,轻飘飘地落了地,无人察觉。
“樊晓澄,樊晓澄你醒醒。”夜漓反复唤他的名字,喊了半天,他才睁开眼睛。
“什么人?!”樊晓澄猛然起身,一开始没看见蹲在床边的夜漓,警惕道:“什么人在说话?”
“是我。”夜漓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。
“你是谁?!”大半夜一个女子出现在自己床边,樊晓澄忍不住高喊了一声。
“嘘”夜漓捂住他的嘴巴,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但很快又想到自己这个动作其实没有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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