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头,萧勐在蹴鞠场上碰了壁,再待下去也是无益,站起身来就要朝外头园外走去,可身前却被个女郎拦住了去路,“公子请留步。”
她好生漂亮!
穿了身月牙白的衣裙,在异域喧闹的五彩背景中,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
灿若芙蕖,肌肤粉光若腻,格外活色生香,比那异域的舞姬还要艳美上三分,此时正笑意盈盈望着他。
温柔,良善,瞧着就很可亲。
萧勐不通情爱,只觉得她像个邻家的大姐姐。
他一时间呆了呆,反应过来后愣道一句,
“……你,你做什么?”
眼见有生人靠近,萧勐身旁的两个家丁立即一脸警惕,可或是觉得来者是个女眷,所以也并未立即驱赶,尤妲窈略略放下心来,直直朝萧勐问了句,
“我瞧公子生得这般高这般壮,可会打架?”
这妥妥问到了点上!
萧勐将胸膛挺了挺,“我打架最厉害了!打遍天下无敌手!”
这女子听了这话之后,望向他的眸光锃亮,一脸崇拜。
“公子竟这般勇猛,那我可真真找对人了。
院中东北处有个角斗场,原也是小范围斗着玩儿,可不晓得哪里冒出来个勇士,连赢了八场可厉害了!我原想给家中的兄长赢些药钱,谁知不仅没赢反而将老本全都赔了进去,正寻人救火呢!”
私人角斗与摔跤不同。
摔跤士是经过专门训练出来了,武力值惊人,常是勋贵们圈养的家奴。
可这种私人角斗,却是任何平头百姓都能上场,人们可下注站边,颇有些赌博的意味。实则在澧朝属于触犯律例之事,通常来说只有地下暗坊中有,可架不住百姓们就爱看这种逞凶斗勇的戏码,所以只要范围不大,没有闹出人命,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
“公子你若当真这般厉害,必能助我翻本!
你若上场,我必买你赢!”
可从未有任何人,用这般崇拜的眼神与语气与他说过话。
萧勐只觉得有些晕晕乎乎,好似有些醉意。
他毕竟是个孩子心性,方才在蹴鞠场上本就心气不顺,正想要找处地方发泄,现在不仅听说有架打,而且还能助眼前这位身世凄惨的小女娘,只觉得浑身的正义感升至了顶点,粗声粗气到,
“在哪里?你这就带我去!”
角斗场上,生死不论。
萧勐到底是宜春侯的嫡子,若是有了个三长两短,只怕是没有办法交差,家丁们面上露出为难的神情,立马张嘴阻拦,用哄小孩的语气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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