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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番巫山**之后,婕妤娇喘微微,皇上虎气依旧。
在婕妤静静地枕着皇上的臂膀时,她用细指轻捻着皇上身上的一根长毛,若有所思地说:
“听说陛下很久没有去见潘修仪了。”
刘义隆睁了一下眼,旋即又闭上,没有回答。
“是吗,陛下?”
刘义隆再次睁开眼,看看婕妤,轻抚着她的玉体,缓缓地说:
“皇后忧郁而死,我有愧于她。”
“陛下对修仪……”
“我有愧,修仪有责!”
“皇后在陛下的心目中,占有不可替代的地位。”婕妤坐起身,然后又俯在皇上的身体上,把细腻丰润的**挤压得变了形,“但修仪……妾所闻不同于此。陛下若见恕,妾愿尽说所闻。”
刘义隆看了她一下,也不做声,似乎示意她说下去。
“在那期间,妾去过几次宣融殿,所以大概也知道,皇后仙逝,与修仪有关,也无关。”
“怎么有关又无关?”婕妤的一句话激起了他听的兴趣。
“皇后原来只顾沉迷典籍,系心太子,不太关心宫中诸事;后来听说修仪爱倾后宫,因此心生忌妒至于成疾,这的确与修仪有关。她为试探修仪而通过修仪代为求钱,因此而病重至于不治,这都与修仪有关。”
“如何又无关?”
“陛下宠幸修仪,内外皆知。修仪被宠,是陛下宠幸她,是陛下之爱,非修仪之过,就像陛下现在宠幸妾,非妾之过;修仪因受皇后之托代为向陛下求钱,是想助皇后,而非害皇后——修仪也说过从来不曾代人向陛下求钱。至于皇后因得钱而生妒,因妒而患病,实在不能怪修仪。”
“婕妤真不亏是得了修仪之荐。当初修仪也没有白荐了婕妤。”
“陛下如果这样说妾,妾实在是无地自容。妾只是以己度人。现在,后宫最苦的,不是那些未得陛下宠幸的妃嫔,而是潘修仪!”
荒唐!刘义隆的唇边掠过一丝讥笑:
“她现在居住在宣融殿,爱子又任扬州;她享受着宫中最好的待遇,她却最苦!”
“陛下即大位二十年来,被宠幸时间最长的是谁?”
“那不是明知故问?”
“这就是了。妾未曾侍奉陛下时,不知男女之情欢,因而也就不知得失之忧喜。大凡一个人,若不曾经历富贵荣华也就罢了——天下人大都也都是这么过的,而一旦从享尽富贵荣华的仙境跌落到颠沛流离的境地,其苦可知。譬如像妾现在这样……假如哪一天,陛下突然弃妾于幽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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