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天子”的谶语,他心中一阵暗喜。此前数日,他曾梦见自己登上了一座数十丈高的白台,四望无所见。他正不解,有一占梦人为他卜筮,卜筮的结果是“大吉”;义康听了,默然有喜色。今日又见法静特意从京都赶来解说此事,自觉并非巧合,似乎都是否极泰来之兆,于是一连几天心情特别的好,自然待法静也就殷勤了几份。
为了感谢那个不曾谋面的孔熙先——十多年前的孔默之之子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,义康委托法静给孔熙先带去了几件赠品,其中有铜匕、铜镊、袍段、棋盒等物品。
法静回到京都的时候,不过一月之间,但孔熙先待她,大有小别胜新婚之意。在寂寂人定之时,法静就把此去豫章种种一一细说;孔熙先听了她的介绍,又看了大将军所赠物品,喜不自胜,一边赞赏她的才情,一边就要宽衣解带。法静却不慌不忙,待把种种叙述完毕,才以舟车劳顿为辞,然后才向他荐了一直被他忽视了的身边人采藻。
孔熙先一听说是采藻,全身热血顿时冷却下来:采藻这样的下人,家中不乏数十百人;她们做做纺织女红这些活计还可以,哪里能解什么情事!到了婚嫁的年龄,或配给家奴,或陪嫁做媵妾了事,怎么能和主子同床共眠!法静见他扫了兴,这才把山路池边所见采藻美态向他作了一番细说,然后以一句“蒙尘的美玉”作比,力荐采藻。
孔熙先正在将信将疑之间,采藻笑吟吟地走进来。
她只是一个丫头,一个丫头的命运是什么,她当然十分清楚,所以她也从不怀有非分之想。在梳洗完毕之后,她就来问问法静是否还有什么吩咐;走到门口,她听到法静正在向主子举荐自己,且把自己比作一块蒙尘的美玉,也许是一次南行锻炼了她,她就大着胆子“吱”地一声推门进来了,略带些羞涩地站在了两人之间。经了法静一番介绍,孔熙先看了她果然眼前一亮,法静知道他的为人喜好,就起身拍拍采藻,然后顺势一推,就把采藻推到了孔熙先的怀里。法静出去时,顺手从外面带上了门。
就这样,采藻第一次和一个男人颠鸾倒凤起来。那孔熙先正值壮年,原不安分,不承望以前日日从身边走过的这个下人,和法静比起来,别有一番风味,不禁喜从中来,既赞叹采藻真是美玉蒙尘,又感激法静独具慧眼且慷慨大度,于是片刻之间一战再战。
这里虽然处在孔家院落的深处,但两人兴奋时的大呼小叫,仍然搅得闲坐在外间的法静心乱如麻,这让法静徒增一层悔意,可又不好声张,只能静等他们完事。在声音渐息之后,她走到掩起的门前推了推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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