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翅膀,“如此显眼,暮大哥的眼力何时这么差了?”
“……就数你会耍小心思!”
可不是,那本该落款的位置,赫然一只喜鹊驻足枝头,却是张开翅膀欲飞的模样,那腾起的翅膀上绘的,正是作画之人的名字以及作画的月日。
“璃妹妹的画艺是越发精湛了,瞧这长宁城的风雅之士,哪个手里没有妹妹的一卷墨宝,就连那大字不识一个的寻常市民都对你的画趋之若鹜,更甚的还有搁在家里烧香供起来了!”
“暮大哥你可别折煞我,至于那供起来的画,自然是璃月按需要给画的财神爷之类的神仙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!”暮染小心地将画收起,“这幅画是璃妹妹画了五天才画好的,可得好好存着!”
“暮大哥……你……”璃月板起脸,作出生气状,“你再说就不给你茶喝了!”
“好,好,不说,我不说!”
璃月再次笑开,转身去沏茶。
暮染静静看着女子的身影,眼底的清浅碎出柔光。
“诗诗,有消息了没?”言聿摆弄着自己心爱的羽扇,殷切地问道。
“还没有。”
弗一想到那个水灵灵的美人,言聿就打心底里乐陶陶的,他素来喜欢看美人,就是觉着看美人时眼睛舒服,心里更舒服,不住地叹道造物主的神笔,譬如当初一眼认定诗诗,就此同他浪迹天涯,诗诗啊,那可是他活了一千多年来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人。
言聿看向即墨,脑海里鬼使神差地闪过臭红毛的的脸,那个走路带火的家伙……细细斟酌一番,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能比的,不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