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再瞒不住,邪气深入骨髓,整个人时不时的疯魔癫狂,或疼意蚀骨,痛不欲生。
痛够了,也痛怕了,整个人消瘦苍白的早已不似当年。一次苍颜清醒状态时,万念俱灭地叮嘱叶笙,若是他再失控,一定要杀了自己,他宁可以死了结一切,也再不愿承受这份恶毒的锥心刺骨。
叶笙含泪点头,终于在那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一夜,以寒光大盛的琉璃剑结束苍颜,什么都没对两个孩子说,紧接着就一剑结果了自己,死时还紧紧抱着苍颜。
也就是那一夜,两个孩子闻声跑来,璃月痛哭不止,琉月热泪盈眶,来不及蹲下,突然一震,眼泪生生没了,只是沉默地收好琉璃剑,和璃月一起动手,将二人就地合葬。
后来,琉月就不笑了。
琉璃咒上身,他已然知晓一切。
即墨原以为咒约中有众叛亲离这一条,如此看来,表面上死于亲朋好友之手,实乃被咒之人忍无可忍之下的自愿。
即墨了然,随即联想到琉月,他的亲近之人,只有璃月一个,那么有一天,琉月可是会死于璃月之手?
琉璃月(四)
言聿将姬宫涅回复的信纸揉作一团扔进水盆,气愤不已。
不给药就不给,还偏偏说什么我的小雀儿受到了惊吓,需要好生修养,送药这种还得跋山涉水的体力活,实在不忍心让它去做,至于那只平凡的信鸽,让它送药他实在放心不过。
所以白鸽回来只提了一个小小的信筒。
言聿颓废的走到即墨跟前,寻求安慰。
论起受到的惊吓,他比那只信雀只多不少!
即墨若无其事地将信鸽放飞,慢悠悠地对言聿道:“他的意思,是要你我去他那里一趟。”
言聿趴在桌上,没精打采地翻了翻眼,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,急忙坐直道:“去他那里,是不是就能看到相里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