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画极大,璃月把它挂在正厅的墙上,这是璃月整个屋子里唯一一幅挂在墙上的画。
如此平静过了几天,暮染还是如往常一样隔三差五地光顾画坊,只是整个人精神不比从前,璃月还是喜欢笑,只当那日的事情不曾发生。
这天,六月十六,月圆。
言聿带着即墨隐身于画坊之中,璃月早早收了画摊,一个人在屋内不知忙些什么,暮染随后来,带着一件白玉发簪,简单而典雅,他坚持亲手给她戴上,璃月拗不过,且心中于他有愧,便答应了。这支发簪,与璃月的气质相称非常,可见,暮染挑的时候是很用心的。
一来二去,即墨和言聿才知道,今天是璃月的生辰。
也是琉月的生辰。
暮染在这里逗留了很久,璃月拿自己酿的花雕酒招待他,待至日暮,也不见暮染有走的意思,璃月知这样不妥,暮染还是已订亲之人,那些闲言碎语一旦传开,于他于她,都只坏不好。
暮染喝花雕喝的微醺,有璃月拦着,他才不至于太醉,像是意识到天色已晚,他才慢慢起身。
并不离开。
璃月不明所以,该说的告别话都说了,他为何还站在这里?醉了?叫外面的家从进来扶他走?
正思索着,暮染突然上前将璃月抱进怀里,同时,双唇覆下,吻上璃月。
言聿在一旁看的心神一跳,很不是滋味。即墨仅仅挑了一下眉。
璃月大惊失色,慌乱地挣扎,费了不小的力才把暮染推开,胸口剧烈起伏,小脸红白交错,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落。
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,璃月带着气意道:“暮大哥,今天的事,我只当你醉了,还望以后……暮大哥能自重!”
暮染还是一副神色恍惚的样子,什么也没说,步履不稳地走出屋外,离开。
言聿还真担心暮染一个冲动就对璃月做出什么事来,刚想松一口气,却见琉月回来了。
带着满身风尘,神色冷厉,脸色苍白的不正常,背后的琉璃剑藏在剑袋下,唯有几点亮光透出,闪烁着同他眼睛一样的幽蓝。
即墨心道不妙,琉月今日,本不该回来的,以他现在极易失控的状态,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会令他追悔莫及的事。
言聿心里也咯噔一下,且不说屋内陡然下降的温度,端看琉月墨发无风自舞,衣袂翻飞的诡异模样,就已让他惊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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