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之八九是这样。”
“话说这些诗诗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猜的。”
“……”真谦虚。
不过想想也是,这剑咒不知残害了九天揽月阁多少代人,到了琉月这一辈,琉月同样是牺牲自我,却是以同归于尽的方式彻底终结了它,相比之下,琉月算是给了一个最好的结局。
没有死于至亲之手,更没有让至亲为杀了自己而愧疚一生,琉月做出的抉择,再好不过。
“诗诗,我疑点很多啊!”言聿蹙眉道。
“你且说。”
“那把琉璃剑为什么会入画?琉月又是怎么被封了的?再说璃月,我记得她说‘我有’就被打断了,她想说什么啊?还有诗诗你弄这玩意儿作甚?”虽然被这一对人虐得不轻,言聿暂且理理头绪,将肚子里埋了许久的疑问噼里啪啦尽数倒出。
“琉月失踪过两个月。”即墨不假思索地答。
“意思是你也解释不了?”
“嗯。”
两个月里,可以发生很多事,他又不是神,如何得知琉月在这两个月里经历了什么,抑或是机缘巧合而寻到了什么解决之道,总而言之,故事的结局不坏便是了。
“至于这珠子……”即墨举起言聿口中的“玩意儿”转了两圈,“不过为集光所用。”
“为何要集光?难道同上次的荼芫香一样,诗诗认为它非比寻常?”
“……嗯。”
似是觉得没什么可说了,言聿往即墨背上一靠,两个人以同样的姿势坐着,一条腿架在梁上,一条腿挂在空中,背与背相依,极为对称。
没多久,言聿就睡着了。
即墨侧眸看了看背后的人,没动,闭上眼睛也渐渐入睡,就这样坐到天边泛出微光,坐到被邻里传来的一声嘹亮鸡鸣唤醒。
“叩叩叩……”言聿被这敲门声惊醒,一骨碌坐起身子,一不小心闪到了腰,又跌了回去,哎哟哟地叫唤起来。
即墨:“……”
门被敲了半晌也无人去开,那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,猛的推门而入。
正是暮染。
暮染是什么反应自不必说,赶忙将浑身是血的璃月抱回床上,心急如焚地差仆从找来郎中给璃月医治。
毕竟出身不凡,受过良好的教育,暮染再慌乱也能快速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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