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聿看了又看,把相里苏从头到脚看了个遍,只觉内心单纯美好的世界嘭得崩塌,只余飞流直下三千尺的伤心和难过。
相里大侠……相里大侠是男子这么重大的事情,为什么诗诗从没告诉过他?!真是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!
“你怎么来了?来了多久?”即墨率先跨进屋内,面上有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。
相里苏放下书本,站起身来,望着即墨的目光夹带着久违。
“约有一炷香。遇上一件棘手的事,来问问你的意见。”声色犹如清泉泠泠,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语,直接切入主题,“之前与你错过时,我便是因这件事出的谷。”
“不急,你怎知我在这里?”即墨给相里苏一个坐的手势,顺手给人沏了一杯茶。
“安瑶说的。”
“是你逼问的?”即墨问。
“差不多。”
听着二人你来我往,言聿一阵无语。
他这是又被忽略了,相里苏也就算了,为什么诗诗也不搭理他?一见着故人至于么,至于么?你们是有多久没见了?!转念一想也是,自己跟在诗诗身边这一年多来,还真没见过此人。
可是,不甘被视为空气的言聿还是唤了一声:“诗诗……”
这一声唤成功引来相里苏的注意。
相里苏看了看言聿,又看了看即墨,不可置信地重复道:“诗……诗?”
即墨:“……请忽略这个。”
相里苏一顿,微笑点头。
即墨当然明白他的诧异,更知这样过分亲呢的称呼极易让人想歪,抿了一口茶,又道:“你不问问我他的事?”这个他,自然是指言聿。
相里苏的笑容加深了些许:“安瑶已经与我说了。”只是没说,他是这样称呼你的。
“……他怎么说?”
“说你身边跟了只纯情的花孔雀,傲娇得很。”
言聿:“……”
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傻愣着的言聿,即墨的意思再明显不过:
你要站到什么时候?
于是言聿默默地走过去坐下,故意表现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即墨:“……”
言聿屁股还没挨着凳子,身后的门被一股力道猛得关上,碰的一声再次把他吓了一跳,险些从凳子上跌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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