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来时没告知他,不消多久,他该寻来了。”
即墨、言聿:“……”
这是要把自己洗的白白的等良人的节奏?言聿鬼使神差地想,脸上竟然微微发烫,顿觉有些不可思议。再怎么说也有一千年的道行,早已见惯人间红尘恩爱听烂俗世琴瑟情歌,按理说不至于这么容易脸红才对,难道……仅仅因为他们二人是断袖?!
差小厮备好热水,相里苏去屏风后沐浴,其余两人依旧坐在桌边,言聿终于没忍住,噼里啪啦倒出一肚子的问题。
“诗诗,相里苏是个美男子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从来没告知我?!”
“你没问。”
“……臭红毛是只神鸟,那相里苏呢?”
“他是人,不死人。”
“……什么?!”
“你可还记得,适才提到的药?”
“记得记得,那是什么药?”
“不死药,他……是误服的。”
“……”
许是勾出了什么回忆,也许是觉得有必要让这只妖知道原委,即墨顿了片刻后娓娓道来。
“相里本是雁苏上任掌门师玚的得意大弟子,雁苏未来掌门的不二继承人,三年前,相里因为误服禁药,将雁苏九百九十九道刑法一一受尽后,被驱逐出雁苏,就是那时,我在河边救的他,奇怪他受那么重的伤竟然还活着,相识后才知他不死的缘由,而那不死药,正是由雁苏至宝芜遏石炼就,所以他与芜遏石,有着非同寻常的羁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