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就把你们都撕了下酒!哈哈哈……”笑声刺耳难听,三人皆是不舒服地皱眉,周遭小卒啊呜啊呜叫着,不知是在欢呼还是其他。
“下酒?那也得看你们的冥王允不允!”即墨实在受不了他那能刺穿人耳膜的笑声,开口打断他,毫不客气地彰显自己的不悦。
同样一袭黑衣,即墨却穿出了这些人穿不出的气质和气势,再加上说话时的冷厉,硬是让这些鬼卒颤了一颤,连头目也不例外。
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!给本大爷说清楚!”似乎觉得有失颜面,头目吼得愈发大声,这人敢扯出他们的冥王,想必有些来头,可得小心应付。
即墨却是闭上眼睛,不再回话,言语交锋正欲激烈,突然偃旗息鼓,言聿敏锐地察觉到异样,不由自主地扭头看向即墨,一眼便发觉不对,皱了皱眉,凑过去摸上他的脉。
即墨想躲,也不知是怎么的竟然没躲开,相里苏也朝这边看了一眼,极为有眼色地开口,引过那鬼卒的注意:“去告诉你们冥王郁长黎,相里苏求见。”
郁长黎三个字出口,所有的鬼卒脸色齐齐一变,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,显然是意外这人竟然知道他们冥王的尊名,头目怔了怔,大手一挥收了刀戟,冷笑一声,留下一句“你们等着!”便携众卒大步离去。
又是一团黑沙弥散,相里苏抬手挥了挥以免其上身,尔后转回去看即墨的情况。
即墨还是岿然不动地站在那里,只是脸色太过苍白,言聿沉默地站在一旁,神色担忧。
相里苏知道此时问即墨不宜,便扭头问言聿:“他怎么回事?”
言聿轻叹一声,语气凝重:“诗诗的身体……怕是承受不了这里的阴煞之气。”
言聿是有千年道行的妖,相里苏服过不死药,而即墨是人,彻彻底底的人,加之这鬼地方没有植物,空气沉闷稀薄,纵使有修为在身,凡人之躯终是难以承受。
“可有什么影响?”相里苏问。
言聿给出一个放心的微笑:“诗诗的体质比常人强上许多,不过是虚弱些,回去后休息休息就好!”
相里苏又看即墨,这次一眼便看出他的坚持,不忍道:“思书,不如唤安瑶来,先送你回去?”
即墨闻言睁开眼,坚决摇了摇头:“我来,就是想帮你。”所以,我不会回去。
自从进来这里开始,即墨自始至终只说了两句话,可见实在是被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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