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路上即墨说的消痕术,双手抱头望着窗外道:“好好的一个石头说裂就裂了,消痕之术……闻所未闻,究竟能行么?”
“葵菱的消痕术还没听说过不曾消成功的,只可惜是禁术。”姬宫涅擦着头发出来,懒洋洋地道:“使用它代价极大,要血祭三天三夜,实乃逆世之为,凡人要是流这么多血,早死了!”
相里苏立马将北辰血祭琴弦的事联想起来:“同是血祭,那这岂不算是邪术?”
即墨接着道:“葵菱的消痕术,的确是邪术,所以才被禁,说白了,此术行不通,此痕也消除不了。”
言聿听的重点却不是消痕术,而是那个陌生的名词:“葵菱……是什么?人,还是一个地方?”
姬宫涅投来讶异的目光:“你竟不知?”
言聿一噎,下意识地看向那两个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人,莫非他们都知道?
“罢了,想来即墨还没告诉你,那便留着让他告诉你吧!”姬宫涅收回目光,不再专注于此,嬉笑着到相里苏旁边坐下。
言聿没说什么,理了理心绪,摆出一副轻松的表情:“既然无法祛除,何不另择门路?那痕又不是非要长在芜遏石上不可!”
随口一句劝他们别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话,即墨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。
“另择门路……对,转移之术!”
即墨阴霾了许久的脸上终于流过一抹微笑,把平和的目光抛向言聿,可在言聿眼中,这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欣慰,好像他平时很没用这次终于长进了似的。
言聿突然很不想说话。
姬宫涅道:“这个法子倒是不错!”
那边相里苏顿了片刻道:“若是转移……能转移到哪里去?”
即墨不紧不慢地道:“这个问题,恐怕要宫涅来解答。”
姬宫涅还跟没事人一样,自顾自地摸摸相里苏的头发,捏捏相里苏的耳朵……
相里苏无奈地拂开他的爪子:“安瑶,别闹了,说正事。”
姬宫涅无趣地收手,随即把目光抛向即墨:“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一肚子的坏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