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!瞅瞅这一群小辈,个个脖子伸得跟个长颈鹿似的……”
话没说完,司空寂就来了,到门口一声呵斥,小师弟们乖乖地回去该干嘛干嘛。
近得厅内,司空寂先是朝相里苏点头示意,尔后微微拱手:“让诸位见笑了!”
同样一身白衣,嘴角带着标准的雁苏式微笑,只是脸色太过苍白。
待司空寂入座后,相里苏先把旁边的三人给司空寂简单做了介绍,两人再一番寒暄下来,久别的陌生感便自然的消散。
你来我往互相问答,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司空寂便被几人带着理清来龙去脉前因后果,他也知道自己体内的芜遏石有了裂痕,于是配合无比地道:“师兄既然回来找我,想必是已有了解决之道,司空听师兄的。”
相里苏笑道:“这一声师兄恐怕不敢当了,此外,能真正帮到你的,是这位。”
司空寂顺着他的手看去,见那位自始至终没说过话的红衣男子翘着腿坐在那里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,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曾,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待会儿他说什么,你且照做便是。”
司空寂点头,尔后,姬宫涅像是才进入状态,收起那份玩世不恭,同司空寂进入一间阁楼后就不出来了,即墨和言聿守在阁楼旁边的亭子里,喝着茶聊着天吹着山风,还算得上惬意,而相里苏早被那些热情的小辈拉走,一群人师兄长师兄短的问个没完没了。
夜幕下垂,有弟子来请亭中的二人去西院厢房休息,被即墨婉拒。
“诗诗,我们为什么不去厢房?”
“等着宫涅,看结果。”
“那他要是一晚上都不出来呢?”言聿瞧着面前这座灯火通明的阁楼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