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客栈,姬宫涅就带着相里苏在半途转道回至究谷,退房一类的事全部丢给了即墨。
言聿不想化为原形,于是以扇为凭,带即墨一同坐在羽色扇面上回了客栈。
路上,言聿想起这一桩桩事,问道:“诗诗,你想到的转移之术,臭红毛也会,你们是生长于同一个地方的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他九千多岁,可诗诗你才弱冠,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?”
“与你说不清楚。”
“……”言聿神情突然变得怪怪的,“为什么会说不清?怎么会说不清?”
突然冷下来的语调让即墨微微诧异,即墨到顿了顿,半晌才道:“回去再与你细说,上面风声大。”说不清楚,又不是说不告诉你。
言聿不接话了,一路上都板着脸,背对着即墨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一整日的漫漫长路,两个人谁也没主动唤谁,好像凭白多出了隔膜芥蒂,各自理着各自的心思,气氛变得很微妙。
回到客栈时天色刚刚暗下来,即墨利索地处理好姬宫涅的事后,便先一步回了房间。
月上中天时,即墨依然了无睡意,心中似乎有一抹郁意,他知道言聿就站在门外的廊上,却迟迟没有进来。
窗外夜阑如水,月色凄迷,即墨取出纸墨,想要靠写字来静心,可惜试了好几次都徒然无功。
恰在此时,门终于被推开,言聿一步步跨进屋来,神色是少有的凝重。
“诗诗,我想了很久,不管这样合不合适,今夜我都要问清楚。”言聿在即墨对面坐下,继续道,“很久之前我就想问了,诗诗……你究竟来自哪里?”
言聿问的很直接,语调没有平日里的不正经,满是认真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