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必须控制住,他不敢赌,赌的代价太大。
“诗诗,这都多久了,风平浪静的,这次你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?”言聿百无聊赖地在一旁把玩着即墨的发丝,眼神呈游离态。
“不急。”即墨专注于欣赏手里的诗画,对言聿的放肆作为倒也没有制止。
言聿似在思索着什么,没有立刻接话。
忆起一月前,那个月黑风高夜,他和诗诗半夜爬左相府凌虚苑房顶,对于萧玥对南兮的安排他确实很吃惊,本以为萧玥“抢”回如斯美人是出于色心,哪知他一改往日作风,对南兮别样的温柔体贴,诗诗对此无甚反应,一脸的意料之中。
“诗诗,你说萧玥为什么要对南兮那么好?”
即墨放下手头卷轴,拂开那只在他发后作乱的手,漫不经心道:“南兮身上,就有这种魅力。”
“什么魅力?”
“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对她好的魅力。”即墨如是答,“你何尝不是?”身陷其中?
“……”
自打那一夜过后,即墨便再未去过左相府,只有言聿,隔三差五地从左相府送回探来的情报,乐此不疲。
“诗诗,我还发现一个奇怪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