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眼:“我猜得到,想必南兮也猜得到,她对季未岚的了解,远胜于你我。”
言聿若有所思地颔首,就着即墨身边再次躺下,还高高地翘起二郎腿:“那季未岚倒也是个专情的,他这么做,总不会单纯的是想逼南兮回来吧?”
“当然不是,”即墨对言聿的开窍微微赞许,继续道,“如今两相之争正如火如荼,而萧谓是一党领头人物,借此以家事牵制他,于季未岚可谓一举两得。
“南兮大概没有料到季未岚会突然来这么一出,惊讶归惊讶,她随机应变地还不错,换言之,她已经有了对策。
“而那块血玉,不过是个引子,南兮,她不是个无欲无求的人,真正的好戏,快到了……”即墨耐着性子一点点解释道。
言聿停止晃腿:“诗诗,我有点乱……”
于是即墨默了,只感跟一只妖讲故事逻辑,委实不易。
纸终究包不住火,萧谓知道自己败家儿子干的事后,险些气的背过气去。
“来人,把少爷给我叫到祠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