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觉得时机未到,”即墨斟酌着回答,“南兮,他自有他的打算。”
回去的路上,言聿一直在抚慰自己的小心脏,表情那叫一个我见犹怜。
“相里来信了,信中所述为宫中发生之事,确实如我所料。”
相里相里,又是相里,他来信的时机能巧的没边了!
“之前我有写信给他,让他留意这段时间宫中的局势。”即墨知道他在想什么,解释道。
言聿长吐一口气,对于这般精明的人和这般强有力的助手,他实在不想再说什么了。
几天下来,南兮恢复了些,只是性子依旧不冷不淡的,让人不解的是,季未岚去潇湘楼的次数愈来愈少,乃至后来,根本不去了。
南兮开始时还疑惑,去书房却每每见不到人,下人总以各种理由推说人不在,到府里转悠也总是碰不到他,南兮想了想,遂明白了。
这日,阳光懒懒,暖风吹的人昏昏欲睡。
南兮着了一件披风,早早地来到书房叩门,在下人出现前,南兮不再顾忌,砰地一声推开门,大步跨入。
“少爷,小的……失职了。”紧随南兮进入屋内的仆从低头怯懦道。
案边,季未岚收起手里的册子,抬手挥退了下人,余光瞥见那一抹久违的红,却是未抬头迎人。
“还在生气?”南兮走到案前,语气较平时柔了些。
季未岚终于站起身:“生气?生谁的气?”
看着眼前人一幅不肯承认的架势,南兮突然一笑。
“自然是我。”
“没有!”季未岚一口否决。
“你在狡辩,”南兮解下披风挂在一旁,“如果不是这样,为何躲我这么多日?”
南兮是何许人也,岂能没有这点洞察力?
季未岚闭眼,算是默认这个事实了。
“你是否在怪我当初走的太决然?怪我回信太少?怪我和萧玥走的太近?还是怪我令萧玥做出了这等天理难容之事?”
南兮极少一下子说这么多的话,说到底,还是在意他的吧。
季未岚睁开双眼,若有似无地勾起一抹苦笑的弧度,怪她?他怎舍得怪?归根结底,他不也是太在意了。
这两日不去见她,确实出于这方面的原因,现在想想,这些都已经发生了,且无法挽回,这时候来置气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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