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你的定情信物,可有收好?”即墨状似不经意的问。
“嗯……”
“确定么?”
“它就在……床下的隔板里……和孔翎……阿玉……”
后边又说了些什么,即墨没有听,手中的动作却是停了。
这边红光似火,喜庆一片,那边却冷寂无声,黑暗阴冷。
言聿又哭了,他感应得到此刻诗诗在做什么,心像被人剜了一块一样难受,远比他断羽时疼的多。
他的诗诗啊……
诗诗……
周围的万千毒蛇似乎都陷入了沉睡,原本漫无边际嘶嘶声此起彼伏的蛇海,此刻却是风平浪静,鸦雀无声。
言聿不知道它们缘何会如此,反而觉得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特有的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