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像是沾了灰土。
“少爷,你这是干什么去了。”
季淮幽魂似坐在榻上,好一会也不回话,只是自顾沮丧得问道:“小栓子,你看我穿女裳同现在是不是瞧不出是一个人呢。”
小栓子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都没过脑子得回道:“当然看得出来。”
和少爷都多少年了,还能认不出他的身形,这眼睛就是白长了么。
“真、真这么好认。”
季淮脸色又白了几分。
“那当然,我嘛,当然是认得出来。要是换了旁人可是认不出来的呦。”
小栓子不知道季淮的心思,只想着别人又不像自己知道自家少爷的小癖好,常人哪能想到这一个水灵的姑娘是个带把的呢。
“我就说么!”
季淮一下子精神了几分,仿佛被下了定心咒,接着说,“他怎么能认出,一定是误会误会,纯属巧合。”
想来也是,带着面纱又穿着女装,就、就算被他那天有个姑娘知道是个带把的,也不能狗鼻子似得将他闻出来么。
至于搬到隔壁什么的,定是巧合。
“到底是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