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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也是头疼,三番下旨与谢衡,叫他进宫与他大吐苦水,并疯狂暗示。
念叨着什么生了诸多的儿子,可这几个皇子说他们不中用,好玩乐不务正。
众人皆知,二子驰骋疆场战无不胜。三子喜好琴道,背着把破琴,溜出宫寻他的知己钟子期去了。
这五子更甚,痴迷诗文,在诗文上大有造诣,建了个什么书院,整日讼诗朗文,什么政务一概耳旁风。
依次瞧下来,只有这幺子天资聪慧也在政务有所喜好,可是他才年仅十余,现在也派不上用处。
谢衡只是静听饮茶,不理会他这舅舅皇帝的言语,等他说完也只是回了一句,“哦。”
他们几个暗侍差点都笑出声来,可怜了这皇帝。
最后这舅侄俩大门一关,不知是签订了多少不平等条约,差事谢衡这才来余州一次。
但这回,几个暗侍瞧着与其他出行,大有不同。
自打那日宴后遇上那个美人,他家少爷除却第一天枯坐了一夜。第二天就像是看开了似得,时不时嘴角泛笑,心情很是愉快。
谢衡端起杯盏,道:“偏颇之处是在商户么。”
小四回道:“回少爷,如您所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