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,再去人家可是出多少银子都不肯再做了。
甜糕香甜的在味蕾中炸开,又带着藕独有的清香。
不多一时,季淮紧张的心情便被眼前的没事一扫而去,筷子飞舞在碟碟盘盘指之间,还抽出空给谢衡夹了好几块。
直到撑出了饱嗝,才恍然现在不是在宴上不是在家中,而只是在一个见过两三面的的邻居家里。
而且这个邻居看起来可是深不可测的哪种。
谢衡看见季淮停下了筷子,眼角含笑问道:“吃饱了么,若是不够再叫人为你做些。”
“饱了饱了,嗝~”
谢衡贴心得将手边沏好的茶端到季淮的手边。
……
季淮撑得幸福,与谢衡对坐又喝了半壶茶水,相顾望着畅谈,两人之间的隔阂消除了不少。
季淮这才知道原来谢衡从小在寺庙中长大的,怪不得总觉得他身上总是带着疏离,不沾烟火的感觉。
“我从小可比你有趣多了,我刚会走路的时候就在大街上闲逛了,小半个余州城我可都去过呢。”
“余州好玩的地方也很多,我最喜欢花坊船。尤其是夜晚的时候。乘着船听水声和小曲,待上一夜可是最好。再等到天初赏日出,可是畅快。”
谢衡支着头,看着季淮畅谈,好像自己也置身与他的身侧,同他经历这般过往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