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傻笑,一副相思的模样。
与他相识这么多年,从来没见过这没精打采的季淮。
“我没有,我不是。别瞎说。”
季淮像是被踩到了那条隐形的尾巴,从座位上站起,惊慌道。
原是孟瑜所说的话,他掐头去尾进了耳朵里的只剩下了,灵台兄怎么与他在一起了。于是着急得反驳,他们还没在一起呢。
不过刚出口便反应过来了小鱼的话,挠了挠头讪讪道:“哈,哈,我是说那个。我们是从余州一齐出发来着么,其实也不算一路,灵台兄中途有些事,我们后来也是在学子苑门口撞见的。”
“这样呀。那里的管事定是把我留给你的信交给你了吧,我还怕他忘记了,你寻不到我了。”说罢无奈低语:“都怪那个贺放……”
孟瑜被贺放纠缠了一路,刚到上京时那位叫陆柏云的人便来为他接风洗尘。他也松了一口气,准备住到学子苑里温书等待满宝,却没想到这贺放居然把他随身的行李抢走,非要同他一起住到那位朋友的家中。
季淮点点头,道:“对了,小鱼儿,你怎么住进了这尚书园子里头,这贺放倒是有几分能耐。”
与谢衡在寺庙中出来,季淮便与他说想要去找孟瑜。谢衡没有逼迫阻拦,知道满宝是要静心想想,要为他留出些空间。便将他送来了孟瑜信中提到的地址,季淮没想到一抬头却看到了尚书府的牌匾。
孟瑜解释道:“这尚书府的陆柏云公子是贺放的好友,便来了他家坐客,我也很少出院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