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他们二人怕是连谢衡每日吃几顿饭,读几本书,几点起床几点睡觉的琐事都一件不留得交代清楚。
他们两个就像村头无聊的小老太太,逮到了听众就能唠上一下午,看看都把孩子都憋成什么样了。
季淮虽然早就猜了谢衡家世不凡,不过也就以为他是书香门第之后,最多也就是上京的寻常官宦人家。
他实在不敢相信,那个笑眯眯给他做汤的夫人居然是公主大人。
“我…我只是,不知怎么与满宝说。”
谢衡抱紧着季淮软绵绵的小肚子,“我只怕满宝不喜欢,但我可以保证,朝堂纷争断不会打扰满宝分毫…”
“原来…灵台是担心这个。”季淮双手交叉转过头,“那你也太不了解我了。”
转过身才将谢衡欲言又止的踌躇模样尽收眼底,发现他是真的以为自己生气了。
于是伸直胳膊,心疼捏住谢衡尽是落寞脸颊,揉了揉,“我没有责怪你,只是下一次,灵台有什么事就与我直说便好。”
呀,好软呀。
早就想捏一捏灵台的脸颊,终于逮到了机会。
谢衡被这般安抚,又仔细观察季淮的神色后,才放下高悬于顶的石头。露出了笑意,扫去方才的紧张。抱住笑得张狂的季淮,凑在他的耳边轻说一句。
季淮顿时羞得满脸通红,结巴道:“不、不带你这、这样撒娇的。”
……
季淮的心噗通噗通直跳,仿佛要飞出来了,灵魂都成了粉红色。
刚才灵台在他耳边说:老公,你真好。
棒,果然梦里都是真的。
季淮挺起胸脯,他才是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