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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办,只有这一点点,灵台喝了他就没有了,自己喝了灵台也没得喝。
“啊!我知道了。”
季淮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,举杯将酒一饮而尽,随后含着酒液对准谢衡早已准备好轻启的唇瓣。
酒液在二人唇齿便流转,气息缠绕,濡沫交融。
月色与酒色之间,季淮是谢衡的独一绝色。
谢衡如常所愿。
而季淮被吻得瘫软在谢衡怀里,洋洋得意,我真是一个天才!这样他们都喝到酒,就可以成亲圆房了呢。
天旋地转,季淮被轻轻放置在大红婚床上。
因是夫夫之婚,床榻没有摆放桂圆花生之类意为生子繁衍的讨喜杂物,反倒是多了几层被褥,床铺堆叠柔软,季淮深陷其中。
“还要亲亲,要抱抱。”
季淮迷蒙双眼,翻滚着撒娇打滚,刚常到一丝欢喜,还没享受得紧,扯着谢衡的袖子就要扒衣服。
“满宝不可以。”谢衡欲擒故纵,稍退半步。
“嘤。”季淮委屈得伸手要拽谢衡,“灵台,你欺负老公。”
谢衡近身握住季淮的手掌,十指相扣,低沉道:“脱也可以,不过亲一下,才可以脱一件。”
季淮瞬间瞪大眼睛,然后就着谢衡的手臂攀岩而上,啾得对准谢衡的嘴边落下一个吻,然后自顾自得拽下谢衡的腰带。
嘴角的笑意简直憋不住。
心道,灵台真是傻敷敷的,就别怪他占便宜喽。既能一亲芳泽又能扒衣服,着实爽歪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