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总想些有的没的。”我随口敷衍了两句,合上小说道,“知赏,我前几日就告诉过你不要总是欺负儒易,怎么昨儿个又看到他在柴房烧洗脚水?”
知赏嘴巴一撇:“他在咱家白吃白喝,你那点俸禄连我都快养不起了,为啥还要再白养个他?”
一句话又戳到了我的痛处。
如今府中连帐房都请不起,上个月的开支还是我自个儿算的。知赏花的其实是宫里的钱,毕竟皇上总不会饿着自己的亲闺女,苗恩送银子的时候还嘲笑了我一番,却也给我留了两分面子;而剩下的仆役、小厮的月钱则是全由我一人掏了。眼看为数不多的银子流水般去无踪迹,我不由得羡慕起往昔西林党的奢侈来。
儒易俸禄不多,平时那些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吃穿用度;可我又不想委屈他,只好含泪再增加一笔开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