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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玩着探子送来的闵京的龙佩,长叹了口气。闵京闵京,如今你是生是死,又身在何处?
白修静在我身边出神地看着手中用蒙古语记载着的卷轴,一手在石壁上摸着那些凹凸不平的沟壑,眼神专注而认真。
“白阁老,你的精神怎么不太好?”我看着他黯淡的脸色问道。
他合起手里的卷轴,眼帘垂了下来:“我在想……”
他斟酌了一番,道:“巴音裂谷旁边的荒地隐藏着许多上古部落的遗址,单是文字记载的就有六个。这里地势极其复杂,就连长居于此的瓦剌人也从未见过它的全貌。虽然没有人亲眼见过那些消失的部族出没于此,但是或许……”
我打断他的话,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是说,皇上有可能被哪个原始部落的人掳去了?”不等他回答,我便笑起来道:“哪会有这么传奇……”
这时,一个护卫突然在前方唤道:“尚书大人,这里好像有古怪的图腾。”
我的嘴角裂了。
到那个护卫所指的石壁上细细打量了半晌,上面确实有些古怪的非自然纹路,连在一起深埋地下,指向一个未知的方向。白修静拨开凌乱的雪层用指甲刮了刮,道:“有些年月了。”
一直在远处坐着歇息的方继言站了起来,眯着眼睛凑到石壁前,也打量起那些纹路来。
三人正沉默着,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阵猛禽的啸声,我抬头一看,一只鹰从裂谷之上俯冲了下来。
是敖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