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发生改变,不需要刻意回避,顺其自然就行。
送个定亲礼就出动十人,场面其实已经足够,但跟庆安侯府一应排场比起来,就显得格外寒酸。
叶辰可以无视这些,叶午他们不行。不过这种时候不行也得行,由叶辰打头,队伍就在庆安侯府诸多来宾各色目光中一步步行进,直到大堂停下。
众人顿时议论纷纷。
“这便是肖瑾琰那位?气度不错,就是出身差了点。”
“那是高人,和我们不同,不论出身。”
“这倒是,你说得有理。”
……
叶辰支棱着耳朵听了一会,见说得都是场面话,没谁不长眼在此时闹不愉快,便收回注意力,将定亲礼摆上桌。
肖瑾琰正准备叫人收起,底下有人起哄,让他打开让大家开开眼。这倒并非刁难,习俗如此,既然有人提及,肖瑾琰也不好就这么扫了大家的兴,目光掠过叶辰,见他无丝毫异样,便当众揭盖。
前面几样都没什么特别,只是一些寻常玉器之类,来宾不无失望,直到最后一个盒子打开,众人怔住,面色古怪,不是东西太好,他们被惊到,而是东西太过磕碜,联想到叶辰高人身份,他们又不敢胡乱开口,场面便一时僵住。
还是肖瑾琰主动问出口:“这是?”
“剑,以后不要用枪,就使这个,记得要随身携带。”叶辰嘴角含笑,语调和缓。
肖瑾琰却从中听出一丝郑重,当即将叶辰口中的剑挂在腰间,引得无数宾客眼角直抽,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