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颔首,原封不动地把话还给了凌皖。
“哈!不愧是邺孝鸣的相君。”凌皖笑了声,翻身上马,靠近珞季凉,“一直想与你谈谈,倒是不曾找出时间。”
“来日方长,自是有的。”
“我很好奇你与邺孝鸣的关系。”凌皖笑了笑,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,“昨日见到你们倒出乎了我的意料。说来可能唐突,我一直不认为邺孝鸣对你有什么好感。他生性冷淡,昨日的表现倒叫我刮目相看了。”
“只不过是他戏弄我罢了。”
“不。”凌皖执起扇子,“看来并非如此……”那日邺孝鸣的神情可当真罕见。非温和又非冷淡,若即带着稍离,他难以描述出来,只是这样的邺孝鸣却是他从未见到过的。
“那你只能问他去了。”珞季凉笑了笑。
“虽说如此。可我要指望能从那石头身上敲打出点什么,就枉费我跟他十几年的交情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