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的人手顿了顿,眉毛几不可见地皱了皱,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是啊,我便说啊——”凌皖睥了邺孝鸣一眼,“邺大少爷怎么可能与珞季凉那书生置气呢,人家知情达理,善解人意,又不会刻意板着张脸……”
邺孝鸣执下一粒白子,不耐地道:“你下不下棋,不要与我讲这种指桑骂槐的事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我道歉,道歉。”凌皖嘿嘿笑了几声,立起身子,眼睛亮了亮,手脚麻利,连忙放下一黑子,把白子的路给封死了:“承让了,将军。”
邺孝鸣目瞪口呆。
“心乱了,可下不好棋。”凌皖桃花眼笑的勾人,“偏有人装作镇定自若,也便只能落得惨败的后果。”
“你究竟想说些什么?”邺孝鸣丢下手中的棋子。
“你自己心知肚明,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可周边的人都看得出你们的关系如何。”凌皖也不跟他打哈哈了,“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可这种当断不断的性格可不像你。”
邺孝鸣只听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