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为何总是这般,什么事也不愿意对我说?说你把我当女人般养在深院,可事实又并非如此。你总挑着事对我说,倒让我觉得我是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他故意说的可怜兮兮,偏脸上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顿了顿,看了邺孝鸣一眼,又躺回了床上,再也不看邺孝鸣一眼。
“并非如此。”邺孝鸣说道,坐了起来,“并非是你无关紧要。”
珞季凉不吭声。
邺孝鸣:“……”
好半响,邺孝鸣才低下头,倚在珞季凉的耳边,声音僵硬:“只是不愿让你担心。”
他向来不懂说些甜言蜜语,珞季凉自然是知道的。可这么一句话,跟温柔贴不上半点关系,偏偏一句怕你担心,直接让珞季凉红了脸。
珞季凉红了脸,更是不愿意动了。只想把自己埋在枕头里。邺孝鸣见他没有动作,不知他是不是没有听见,只好拧了拧眉,又说了一遍。
“我说我不愿你担心,你可听见。”
珞季凉只好倏地转过身来,胡乱说了句:“听见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理我。”
珞季凉无奈:“我累,不想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