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掌控一切,想要在那濒死般刺激的气氛里头奋力挣扎,如未成年浅酌一口馋涎的啤酒
但不知为何,他觉得自己不该是这个状态,他很强,他自己清楚,顺者生,逆者死,他就是规矩,一切万物皆只能俯首称臣,恣意妄为的玩弄人心,视凡人如螻蚁,古人的丰功伟业在他这里被撕得粉碎,他本身就是自由的写法,用压倒性的力量抹杀一切先人的斑斑字跡,他应该站在高处俯瞰芸芸眾生,而非在这里被纷杂翻涌的琐碎杂事辗绞压扁。
这种想法,肯定会大肆嘲笑戏謔一番的吧?
『你当你是谁啊!』
『别太看得起自己了!』
『有病右转精神病院就在那里。』
生而为人是一场闹剧,长大成人是一场默剧,更是场傀儡剧,还是会被观眾嘘声的烂尾剧情,他不知道要演到什么时候,日常琐事在口中嚼得悉碎,想吐进马桶,却仍旧需要一一拾起,塞进口中无数次的反芻,人生不能任性,现实苦涩地可笑,因为成为不了框架,只必须得要挤进去那些框架里,不然就会被压的稀烂。
「你的伤......」
「噢这个啊,」他随意撇撇嘴,任他嘟噥着擦拭,轻柔地有些神经质:「没有什么,不过是说了点别人不喜欢听的话了。」
「什么样的话?」
「嘛......就是有个同学来跟我问说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前努力了,我就告诉他说,我尊重所有人的想法,但帮不了不愿意自己向前的人,如果决定放弃,那是自己的决定。」五条把手摊到脑袋后枕着:「然后,就被打了,说什么怎么可以对人家女孩子说这种话,说我太冷血了。」
「她只是想要你安慰她一下而已嘛!」
「那就不该找我啊!」五条气呼呼地拿手指顶着虎杖脸上的ok绷:「而且你没资格说我!你脸上还不是有伤。」
「只是我不能接受别人欺负我的朋友,又没什么大不了。」
「有够蠢的。」
「被你说感觉特别不爽!」
「你真的好蠢啊!」
「前辈你没资格说我!」
两人如同鸚鵡学舌那般嘰嘰喳喳重复着相同的句势,唾液胡乱飞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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