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，看向陈蕊：

“你说呢？”

陈蕊眼神飘忽：

“我、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祝闻轻嗤：

“什么都不知道？怎么在我看来，你从头到尾都清楚得很呢？”

祝闻略显严厉的语气，别说陈蕊被吓得发抖，连陈方李静静夫妻都噤若寒蝉。

半晌，他们反应过来：

“什么意思？蕊蕊……蕊蕊是清醒的吗？”

祝闻朝陈蕊方向扬了扬下巴：

“你自己说。”

陈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：

“对不起！对不起！都是我的错！这是我应得的报应！”

陈方、李静静，乃至是旁边的老夫妻，都顿时沉下来脸来，严厉勒令陈蕊要说清楚。

陈蕊紧紧抓着背面，张嘴便是石破天惊——

“……是我的错，是我杀了她，所以这些都是我应该赔给她的。”“杀？什么杀？蕊蕊，爸爸没有听错吧？”

“蕊蕊不要乱开玩笑，妈妈听了害怕！”

“对啊，蕊蕊你不是那样的人啊！”

“……”

长辈们你一言我一句的，都是焦急到不行。

陈蕊缩着脖子，神色怯怯的。

祝闻不耐烦地提醒：

“安静。”

顿了顿，示意陈蕊，

“你来说。”

陈蕊不敢隐瞒。

祝闻的存在对她来说，简直是天然的威压。

她就像是倒豆子般，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——

就在半月前，也就是她开始“发病”的前夕，她在学校出了桩意外。

便是她去空旷的美术教室拿东西时，不知道窗帘后面打开的窗口还坐着一个人。

陈蕊在转身之际，并非出于本意地把对方撞到了。

换作其他地方也就算了。

偏偏那里是窗户，而窗外距离地面，足足有五楼。

对方跌落后，当场死亡。

而陈蕊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后，完全吓傻了。

当外面有人尖叫说‘有人跳楼了’，她也呆呆的，不知道反应。

没多久，有老师和同学冲进来察看情况，见到陈蕊在，也没想过会是陈蕊推的人，毕竟陈蕊和那个女同学根本就不认识。

他们只当是陈蕊亲眼目睹同学跳楼，所以被吓傻了，还有学校的心理医生把她带走去做心理辅导。

等陈蕊从震惊里回过神来，警察和校方已经判断死去的女同学是自己跳楼。

于是，陈蕊便鬼使神差地选择了沉默，而不是站出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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