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牛奶,有的人一辈子都窝在方圆百里之内,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。有的人走遍了全世界还觉得不够,这是什么,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!”
“现在我不替你张罗着点,等你真的跟许铮过上生活,他事业顺利还好说,如稍有不顺,赔的血本无归,到时候你一个女人家能怎么办?现在做多想点多准备点,将来出了问题你就少遭一份罪!就像你说的许铮跟他父亲关系不好,万一将来江淮南不认他这个儿子,把所有家产……”
“行了,别说了,我困了要睡觉!”
朱寻寻靠在床头闭上眼睛,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。
陈婉仪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,无奈又恶狠的说,“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女儿?”
收拾了脚边的垃圾袋,在上面打了一个死结提在手里,“这事你别管,就让我恶人做到底,为了将来你能过上好日子,就是被许铮恨死我也乐意!”
听到病房的门打开又碰上,朱寻寻睁开了眼睛,陈婉仪的一番话她都听在耳朵里,做为一个母亲,她觉得她说的都对,甚至动了恻隐之心,觉得陈婉仪这么多年也是挺不容易,就是为了能让她安度晚年,讨她欢心一下,做为唯一的女儿在婚姻大事上也不该跟她对着干。
可是一想到许铮要面对他特别反感的人,去做他最不愿意的事,她的心就隐隐的难受。
曾经她也试着缓和许铮与他父亲江淮南之间的关系,但是话刚一开头就被许铮掐死,根本不给她聊下去的机会,所以一直以来,江淮南就是许铮最大的忌讳,是最不能碰触的雷区。
这间病房是个四人间,不知道丸子动用了什么关系,四人间的病房只住她一个病人。
病房在走廊最后,位置有点偏,入夜之后,更显得静谧,陈婉仪给朱寻寻打了热水,让她清洗了手脚,自己也草草清洗了一下,结束了一天的事物。
为了夜间方便照顾朱寻寻,陈婉仪躺在朱寻寻隔壁的床位上。
朱寻寻以为睡觉之前,陈婉仪会针对她与许铮的婚事再次深刻的探讨一番,以过来人的身份把大道理再讲一遍。
可是没有,她只是说了一句,“夜深了,睡吧!”就下床灭了病房里所有的灯,知道朱寻寻睡觉需要绝对的黑暗,还特地拉上了纱窗外的隔光窗帘。
病房彻底陷入了黑暗与安静,昨晚朱寻寻一夜未归,陈婉仪担心整整一夜,生怕她那个没心眼儿的女儿在许铮那吃了亏被占了便宜。
再加上今天白天又是提心吊胆的了一天,精神跟身体受了双重刺激,上床没多久,陈婉仪就进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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