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摇头,两指捏住她的下颌,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直视,“你不用瞎问,本族长现在就回答,你在我心里,就是……就是一只会挠人的小野猫,本事不大,脾气倒是够差的。”
“莫明忧——”她怒目瞪他。
想要发飙时他已经挥挥手上了跑车,将车窗拉下来,露出一张笑得十分欠扁的脸,“下次见面,轮到你回答我,我在你心里算什么?”
最后的话,却风吹得凌乱飞散,但官雨诗却一字不漏地听到了。当即扑哧一笑,心里好像一瞬间舒畅了不少,想起今天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,心里不禁漾出一种异样的感受。
那种感觉,是前所未有的,甚至带着亢奋、激动的,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唱歌,想要倾诉。
她暗暗提醒自己,千万不能陷得太深了,在他眼里,任何真心实意都是虚情假意,任何甜言蜜语都是口蜜腹剑,任何的任何情愫……都应该趁着还没有生根发芽就狠狠地扼杀在娘胎里。
又过了两天,陈路东终于办理了出院手续,官雨诗本来想让他再呆几天,检查看看会不会落下后遗症,但陈路东怎么也不肯继续待下去。医院刺鼻的药水味让他觉得很闷,哪里比得上家里舒服。官雨诗知道劝说无效,只好办了手续后,一家三口回到家里来。
向云惜回来后就去跟四邻报了平安,顺便聊聊几句家常话。没想到回来的时候,神秘兮兮拉着陈路东说了会话,过一会儿,又示意官雨诗到卧室里去。后者纳闷不已,只能跟着她去了卧室,“妈,什么事这么神秘?”
“诗诗,你老实跟妈妈说,那位姓莫的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历?”向云惜脸色严肃地看着她,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官雨诗心里扑通扑通地跳,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,笑呵呵地把问题跳过去,“妈,你问这个干什么,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,他是我上司,而且我们也是同事。”
这一次,向云惜却没有那么容易被忽悠过去,脸色沉下来,“他是上司,那我们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位越先生又是什么身份,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。”她叹了口气,语气缓和下来,知道这些年来,是她对女儿缺少了关心,语气间难免多了担忧:“妈妈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,并不是什么伟大的人物。但我能看得出来,不论是那位莫先生,还是越先生,都绝对不是一般地人物。”
没想到最害怕的事情,还是发生了。
官雨诗怎么也想不到向云惜会突然提起这两人,是不是她听说了什么?
牵着她坐到床上,官雨诗在脑中组织好语言,这才不紧不慢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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