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骨头的脸颊深深凹陷进去,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却亮得出奇,好像豺狼逮到了猎物一样,透着几分令人悚然的骇意。
官雨诗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两步,皮笑肉不笑:“林颐泽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似乎没发现她眼底的警戒,林颐泽笑了笑,热络地说:“听闻这里开了一种很稀有的花,特地过来看看。诗诗,你还记不记得,当初我们学校举办标本展览会,有个生物学的教授当时还拿了这种花的标本让大家观赏,我还记得,当时你非常感兴趣,缠着老教授问了许多关于middlemist红的资料。”
林颐泽一脸沉醉在往日校园时光的迷离神情,相比之下,官雨诗脸色没有任何波动,似乎对他还存在着警惕和怀疑。
“诗诗,怎么,你不记得这件事了?”林颐泽终于她阴沉的脸色。
官雨诗讥诮道:“以前发生了那么多事,我哪里能一件一件记得清楚。”
“可我却忘不了,你当时欣喜若狂的神情。”林颐泽深情款款地道:“诗诗,你知道吗?你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,开心的时候,两眼都盛满了笑意,那种纯然和欣喜,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灿烂的笑容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