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我去红叶医院请葛红叶给小牛包扎,我到达医院的时候,葛红叶没在医院,医院的人也很多,我就在医院里面包了点治疗伤痛的药液,回来自己给小牛包扎,小牛很坚强,我先把牛腿上的血液擦去,小牛没有叫,药液刚摸到牛腿上的时候,小牛哞地大叫了一声,我害怕小牛疼就赶紧用白布给牛腿处绷住了。
父亲去地里找了些木材和麦秸秆重新给牛棚加固了一下,之后的晚上,我们没在听到小牛的叫声。
这样的光景过了一年后,我们村子迎来了第一台黑白电视机。
我们看电视的地方是在人民公社的饲养室里面,上面的木牌子还没拆掉,上面写着:人民公社饲养室。
我去的时候,人很多,把饲养室的前前后后围了个水泄不通,
我还记得那个时候饲养室里散发着牛和骡马粪便的气味,院子里面有一口大井,井旁边有一口大缸,饲养员每天从井里面把水提上来,倒进大缸里面,然后牵着牛和骡马,把牛和骡马牵到大缸旁饮水。
如今大缸还在,井却早就干枯了,后面公社的人就索性把井简单改造了一下,把它改成了一个地窖子,在这里面可以存放东西,冬暖夏凉。
我走进饲养室的时候,里面很宽敞,也很干净,里面挤满了人,热热闹闹的,早没有了当时的石槽,也没有了畜生粪便的气味。
我和玉珍第一次来饲养室看我们家老牛的时候,饲养室里面一排溜儿按着三四十只石槽,最头上的两只高大的石槽是拴骡马用的。
里面的低石槽,是栓牛用的,我们家的牛就拴在那里,如今我还能感受到我们家老牛的气息。石槽的最里边是一个用钢筋编制成的小圈子,里面圈着几头肥猪和一些羔羊。
现在的饲养室改成了一间“文艺作坊”,我不得感叹,变化的真大。
几个红卫军抬来一张桌子,上面铺上红布。后面两个身穿黑色的青年双手抬着黑白电视机,他们小心翼翼,一步步朝红卫军走来。
人们看到电视机的时候,欢呼了起来,都站起来把头凑了过去,我站在后面,只看了个大概,像个比较大的纸盒子。
那两个青年人把电视机放到桌子上后,人们才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坐了下去。我朝旁边挤了挤,看到一个座位,坐了下去。
玉珍和父亲也在人群中挤散了,找不到身影。
那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青年从后面房间接过一根电线,拉到了桌子上,红卫兵很快把接头接好。
饲养室后面的屠宰场如今也新建了几间房子,我在来的时候就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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