咋还动起了手来。行,行了,别再吵了,都是左右邻居的,有什么好吵的。高满仓脑门一闪说道余生你这娃娃读过几年的书,你来说说这事该怎么办最好。
我说满仓叔土地这事其实就不能分,前几年闹出人命的事情您都忘了……
行,别说了,你叔我年龄大,糊涂了,什么事都忘记了,忘记了,你就说今天的事,你是帮还是不帮。
帮,肯定帮啊,你满仓叔的事情哪能不帮呢。这不南边不远处不是有一片自留地还空着呢,谁嫌自己的地吃亏了,就把那片自留地给耕下来,来年结果子了,同样也不少啥。
还是你娃的脑袋好使,你们两个谁愿意耕那片空地。
我…我愿意…意…憨大叔笑嘻嘻说道。
那好,今天你就把地埂给耕回去。
耕…马…马上就…就去耕。
刘算盘你还有啥意见?
只要这憨货肯把地埂耕回到原处,我就没意见。
行,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。
临走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,我说满仓叔,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家翔了,他最近还好吧。
哎,那娃娃不听话,说什么也不听,人大了就拿他们没办法了……
我望着满仓叔远去的背影,突然有一种凄凉的感觉。
天色还早,我忙完农活背着锄头回去的时候母亲正坐在院子里面发神,这时候玉珍还没放学。自从母亲给德顺叔说媒,她的身体就变好了,母亲也不再发疯,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来。
我说您这位大媒婆给德顺叔说媒说的咋样了?
哎,别提了,一身的晦气,母亲拍拍身上的灰土站了起来。
咋了,我忙问。
刚到家门口,死人了,屋里屋外穿着孝服,吹着唢呐声,人没见到,还沾了一身的晦气回来,喜事反倒遇到个白丧事,白跑一趟。
我说人家德顺叔又没说啥,你倒自个抱怨了起来。
你这娃娃你懂啥,说不定这门亲事还真黄了。
黄了就黄了呗,凭您做了这么长的“卧底”,还怕给德顺叔找不到一个媳妇。
母亲狠狠瞪我了一眼,没有说话,她朝屋里面走去。
我突然为我刚才说的话感到后悔,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,我怕我说的话会伤着母亲。
很快玉珍背着书兜从外面跑了回来,她手里面拿着两朵在路边掐来的野菊花。
我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玉珍这么高兴过了。
玉珍见我的第一面就问我明天有时间没。
我说怎么了。
玉珍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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