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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笔墨别备了。”裴老道。
“已经备好了。”贤王指着侍女铺好的桌面道,“殿下眼瞎口哑,先生尽管写来,他看不见。”
“什么?”裴老一阵战栗,“殿下病得如此严重,难怪不曾开口与我说一句话。”
裴老苍老的眼睛看着赵逸徽,在侍女的搀扶下坐到了桌前,提起了毛笔。
在笔落下前,他忽地醒悟,有些责怪地看着赵宇承,“你想留殿下在临安?”
贤王想留殿下在临安,所以故意让他眼瞎口哑,让他做个半残废哪里也去不了,什么也不知道。
贤王眼角弯了弯,“写吧先生,有太傅在,我留不了殿下,太傅会带他回宫。”
“不可回宫!”裴老激动起来,“咳咳……不可回宫,虽眼瞎口哑,但耳聪,手也能写。”
赵宇承忽地笑了一声:“裴老啊裴老,你在想一件连本王都不敢做的事,你问问太傅同不同意?”
赵逸徽听懂了,抓着舟翊袖子的手猛地撒开,脚步迅速往后退去。
他一边退一边摇头,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,但却吐不清半个词。
他退得太急,险些摔倒,舟翊赶紧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了回来。
“殿下,不会的,谁也不能动你。”
赵逸徽红了眼眶,眼泪簌簌落下,他是没想到,这群人不仅把他弄得眼瞎口哑,还想让他耳聋手残,让他彻底说不了秘密。
德高望重的裴老不过和他们是一丘之貉,都是反贼。
到底是皇帝错了,还是反贼错了?赵逸徽从未经历过这些,因为皇爷爷尚且在位,太子参与少量朝政,他自己从无心政事,几乎不接触朝堂,旁人也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猛然一踏进这个政治旋涡,便撞破这样的秘密,他心中的那根弦绷到了极致。
他知道皇上太子荒yin无度,但没想到这么不堪,令天下人都恨透了他们,巴不得他们死而后快。
赵逸徽感到恐惧,刚调理好的身体再次发病,脸色变得苍白,指尖发抖。
“咳咳……”裴老掩嘴咳嗽,在信纸上奋笔疾书,他这封信一旦送到皇城,将会为贤王博得一个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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