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活不成,我宁愿死在你手里。”
舟翊拉起他的手,用他的食指戳在自己心脏上,“用鸢尾刀,从这里扎进去,拜托了殿下。”
赵逸徽皱起眉头,眼睛更红了。
“鸢尾刀很锋利,你只需要一点力气就可以,不会费劲。”
天气微凉,赵逸徽哭着把手探进了舟翊的衣衫里,他把整个人贴过去取暖,仿佛要钻进舟翊的骨头缝。
声音嘶哑的哭声听得舟翊心里发紧,他把赵逸徽搂紧了一分。
赵逸徽想要与舟翊靠得更近,他的身体想要很多,他仰着头索吻。
无声的哭泣横亘在两人中间。
“你不恨我?”舟翊问。
恨是一回事,爱又是另一回事。
赵逸徽矛盾交织。
舟翊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,他因此瞎了眼,堕入黑暗,是舟翊又把他拉出来,洗干净捂热。
好像谁都没有错。
室内的凉意极淡,舟翊让赵逸徽穿着一件衣衫,只是衣带散开了。
到最后,那衣衫尽落了,谁也顾不上去拉扯。
赵逸徽并不凉,反倒是有了一身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