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药，也就是你们从死者鼻腔里提取出来的，那种霉菌和昆虫实体混合的东西。”

黄火土心中一惊：“双瞳？”

“但是如何经过这五狱，不是我们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。”

五狱需要的人魈，犯下的罪恶，其实并不算是什么隐秘不可知的事情。

他还要发问，却又听到盛祖昌道：“据说这个黄裳啊，可以使用符箓，炼丹作法，而且目有双瞳，可以日观千里，夜窥鬼神。”

仔细观看了一番，从盛祖昌那里拿回来的真仙观出土照片，他注视着上面几个字，皱眉道：“不信鬼神者？这就是下一个拔舌狱的人魈，可是现在这个社会，不信鬼神者多如牛毛，想补全太简单了。”

一根香烟点燃，两三口就吸完扔进烟灰缸里，那里面的烟头已经堆满溢出来了。

他想着那次机密的对话，自嘲道：“命运给予的礼物，早就已经暗中标好了价。”

明明是那么可爱的小姑娘，现在却失语变成了哑巴，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还出在自己身上，这让他一直无比自责。

深夜的马路上车辆并不多，路灯稀稀落落地亮着，更多的地方是浓郁到化不开的黑暗。

黄火土一愣，没懂话里的意思，追问道：“成仙？”

先前的玄学知识，和如今查到的线索，出现了剧烈的冲突。

五狱、成仙、道教，这是古老的封建迷信。

他眉头蹙起，只觉得这答案天方夜谭，让人难以相信。

黄火土一颗心高悬着，顾不上看绘图，连忙追问道：“为什么一定要大病？”

两种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，搅拌在一起成了大杂烩，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。

“黄火土如是，我也如是，末法之下，一切都是命。”

要是说有，那就是你不够权威，一个教授院士，高级知识分子，竟然相信封建迷信。

盛祖昌盯着黄火土离开的背影，直到汽车驶过拐角，消失不见，他才出现坐回椅子上，翻起了黄裳剑斩人魈的画卷。

盛祖昌说着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黄火土，上面详细描述了五种地狱的绘图，怪诞而神秘。

一个惊悚，但却模糊的答案从脑海里蹦出来。

他有些难喘气，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大手攫住了心脏，又像是落入蛛网的猎物。

要是说没有，那你的研究就是一个屁，没有任何意义。

盛祖昌看出了黄火土的不自在，换了个说法道：“如果你问我，是相信道家的神仙，还是相信外星人，我决不会选外星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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